白筱一惊,忙将他按了下去,用丝被盖了。
宫女走到桌边,斟了杯茶,送到描金大床边。
白筱怕她撩开幔帐看到被中有异,自己半撩了纱帐,微探了身子,伸手出帐接了茶蛊。
宫女见她赤着手臂和肩膀,道她是喜欢裸-睡,不好多看,微侧了身于一旁等候。
这时白筱感到被中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腿,一路抚上,双眸顿时圆睁,含在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口。
白筱两腿一并,却被他的手掌卡住,手指不老实的继续上移,顿时涨红了脸。
怕宫女看出蹊跷,硬忍着不抬腿将他踹出去。
腿上如蚂蚁爬过,痒得钻心。
哪还敢再任他这般胡来下去,忙将茶蛊递给宫女,“我困了,你退下吧。”
宫女接了茶蛊退了出去。
白筱好不容易熬到宫女合拢了大门,忍无可忍,伸手入被,扣了他双肩衣裳,猛的翻身,将他反压下去,带了被子抽身要退。
然他虽然失了九成功力,但身手敏捷丝毫不减。
在她将退之际,另一只手快速箍在她腰间,将她压了下去,再加上他终是长年在战场上操练的人,臂力非同一般,就算失了功力,力气仍在。
白筱竟生生被他按下,跨坐在他身上,白筱刹时间死的心都有。
下意识地挣了挣,硬是脱不了他紧箍在腰间的铁臂,低声喝道:“放开我。”
他勾了唇,露出一抹邪笑,也压低声音问道:“怎么样才可以不痛?”他的声音本就沙哑,这时更沉哑诱人。
白筱当下大窘,脸涨得如注了鸡血,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,“你这个疯子,放手。”
“你告诉我,我便放。”他手指试着慢慢挪动,入手细嫩滑腻,温温软软,感觉甚怪,又甚舒服,不禁加了些力道,揉了揉。
白筱身子禁不住轻颤,呼吸一窒,身子僵了下去,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。
古越唇边笑意一敛:“痛?”审视她的神情,并无痛楚之相,眼里反而有一丝异样,脸上却爬上了怒容。
蹙了眉,难不成她有不适?锁了她的脸,手上又试着如方才那般揉了揉。
白筱怒吼出声,“古越。”
“怎么?”他眉头一松,扬了扬,心脏快速跳开,腹中火烧一片,一股热流乱窜。
以前属下与舞姬欢好,常有不避场所,倒在帐外野草丛中便办事的,这般的喘息声却是听过的,如此看来她并不痛……而是舒服……
白筱差点被他气闭过气去,伸手掐了他的脖子,“你再不放手,我掐死你。”
动作间见他视线下移,眼中火焰越加的烧得通红,唇边化开浓浓邪笑,低头看去,她顾着掐他,没留意身上丝被滑了下去。
白筱哭丧着的脸,都苦出了汁,瞪着身下带了得意之色的俊脸,真想一口将他咬死,扯了被子上来将自己裹了,“你到底放不放。”
古越嘴角轻撇,“小气得紧,你告诉了我,我自会放你。”
告诉他?这人根本是无耻之徒,告诉了他,他不是放开她,而是能进去。
念头刚过,脸越加的红,“你简直是个登徒子。”他兄弟二人,就没一个好的,一窝的无赖。
古越偏喜欢看她着急,她越是急,他看得越是有趣。
但最终将她揽紧,侧身躺下,闭了眼,轻叹了口气,神情有些殃殃的,“我想是想,不过心有余,而力不足。”再折腾下去,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。
白筱一怔,“你说什么?”
他握了她的手,引着她伸进裤内。
白筱又是一愣,“你被阉了?”
古越脸色一沉,瞪着她,将她的手压下,“谁敢阉我?”
白筱掌心中一团软绵之处,眸子瞬间睁圆,惊讶道:“难道你失了功力,这儿也不举了?”
古越脸越加的黑了下去,重哼一声,“谁说不举了?”
白筱见他不能人道,去了惧意,“这是什么?”
古越拍开她的手,脸垮了下去,“暂时不举。”
白筱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没精打采的鳖样,闷笑出了声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古越纳闷的抽手回来,将她揽紧,“我那大哥干的好事,哄我吃了那见鬼的药,便成了这般模样。”
“他为何要如此?”白筱虽然知道容华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,但将自己弟弟弄的不举也实在叫人费解。
古越一拉嘴角,“他说什么我功力恢复之前,要禁酒,禁欲……见鬼,如果知道有今天这遭,我说什么也不吃那该死的药,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。”他越想越气闷,忍不住低声咒骂。
白筱‘哧’的一声笑,“禁得好。”
古越见她幸灾乐祸,狭目一眯,哼了一声,翻身重新压上她,一粒粒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布扣,“我还不信了,没准象你一般,激上一激,今天便把这事成了。”
白筱郁闷不已,怎么就不忍一忍,偏要笑那么一笑,又惹了他那根牛筋,到头来又是给自己寻麻烦。
他解一粒扣,她便给他扣一粒。
折腾了半天,他身上衣裳没剥下一件,到得后来,二人均是憋忍不住,笑出了声。
笑过之后,他也不再折腾她,用丝被将她裹了,拥入怀中,靠着床栏而坐,闭眼等体内萌动过去。
白筱身上无衫,只得任他抱着,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动她,怎么样都好,看他脸上闷闷不乐,不放心的追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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