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冷..”
“好多水渍..”
只见昏暗的院子中，满地都是溢出的水。呼吸之间，浓浓的水草腥气只钻鼻腔。
院子中有六个大缸，就好似祭坛一般摆在一起。
院子正中央，一名双眼木然的老婆婆僵坐在原地，双脚赤裸的踩在水中。1
若非胸口还有微微起伏，看上去就像从棺材里拖出的尸体一样。
见有人进来，她的脖子一寸一寸抬高，浑浊的双眼看向众人，低哑出声：
“你们..是谁..”
好似喉咙里卡着浓痰，老婆婆沙哑的微弱的声音配上昏暗的院子，就像老时代的鬼片守墓人。
方浩见状目光闪动，如同表现自己一般直接在脸上挤出笑容，三两步便走到老人身旁：
“老人家，我们是来调查前些日子死人的。”
“您家里是有人出事了吗？”
蹲在老人身旁，方浩保持着笑脸，耐心等待老人回答。
下一秒，只见还木然看着众人的老人好似人偶一般，瞬间扭转头颅看向方浩，死死的盯着他。速度之快就好似没有脊椎。
猛然一惊，若非这次来的都是有心理准备的觉醒者，几人紧张之余差点本能的抽出武器。
而蹲在老人身旁的方浩，此时也浑身一僵，对视中，他就好似被某种阴寒的东西盯上了一般。
不敢动弹。
几秒后，老人双眼缓和一些，重新浑浊，沙哑开口：
“我女儿..不见了..”
“他们都说..她死了..我看不到她了..”
缓过气来，方浩连忙问去：
“老人家，您觉得您女儿是怎么死的，是不是和聚集地里的人有矛盾？”
“是不是他们逼的？”
“如果是的话，我们会帮你主持公道。”
说话间，方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军队标志，颇为紧张。
长久的沉默后，老人仿佛没听懂一般，只是不断低声重复：
“她死了..你们要帮我找到她..”
“她死了..你们要帮我..找到她..”
...
众人听着如同坏掉的复读机一般的低语，不禁心头一沉。看这种情况，问是问不出什么了，尤其是老人刚才的样子，让他们心底发寒。
而此时方浩的脸色也有些难看，他从老人口中完全得不到任何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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