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汶嘉!”肖程大声。
汶嘉闭上眼,任由眼泪滑落,然后挂断电话,直接关机。
驾驶座上的谢昭会意,缓缓发动车子。
宾利从停车坪启动,掉头加速,最后汇入夜色下城市车流。
酒店门口,肖程茫然四顾,如同泥塑般站了很久,身后大堂璀璨夺目的灯光,将地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……
医生刚过来为温致成打了一支止痛针。
肿瘤疼痛发作,温致成满头是汗,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,才总算缓过气。
何慕宜站在窗边,外面阳光照亮她半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,连她声音也是冷涩的:“你料得真准,肖程果然来找你了,你还不打算见他么?”
温致成闭着眼睛,声音很淡:“这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我要他为我做的,远远不止这些。”
“比如?”何慕宜问。
温致成睁开眼,眼底一片温和又不可捉摸的深沉,“天堃在竞投内地C市新城发展计划,易哲慎对这个项目也志在必得。ES最近风头正劲,正面硬抗我未必是易哲慎的对手。”
何慕宜微微笑:“所以呢?他们兄弟俩如今连陌生人都不如,你确定肖程能影响到易哲慎的决定?”
温致成不置可否:“竞投的规矩没有准时到场签到,就视作自动弃权。总之不管肖程用什么办法,我要易哲慎下礼拜天早上10点不能准时出现在C市竞标现场。”
自从易琏橙和易哲慎父女相认,小姑娘基本每天的时间都花在缠着爸爸这件事上了。
晚上睡觉也要爸爸给她讲足十个睡前故事才肯睡,早上一定要爸爸送她去上学,碰见玩的好的小朋友,就立马如数家珍地炫耀这是她爸爸……
简兮几乎快受不了女儿这样炫父狂魔,结果前两天,又无意间看到易哲慎记事本上有个只写了三划的“正”字,于是不解地问他这是什么。
某人合上记事本,淡定地答她:“意思是这个月我们只做了三次。”
她:“……这个月还不到一半好不好……”
周六,易琏橙被王晏如接过去了,易哲慎难得有半天休息时间,一早两人都没有起床。
相爱的两个人,只要单独待在一起荷尔蒙就分泌得不停,恨不得能时刻如胶似漆黏在一起。
昨晚某人要得太放肆,简兮全身酸痛,揉着眼睛醒来时,易哲慎已经洗过澡从浴室出来。
男人下半身系着浴巾,愈发显得宽肩窄腰,肌肉线条紧实而有力,一张清俊的面容精神奕奕,黑色短发湿亮,俨然神清气爽的模样。
简兮往被子里缩了缩,忍不住偷偷花痴了下自己老公的好身材。
察觉到女人的眼神,易哲慎坐到床沿,长手一揽,简兮就又重新滚进了他怀里。
肩膀被男人臂膀揽着,她玩心顿起,伸手去摸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颏,最后又移至两鬓湿亮的短发:“最近是不是很累?好不容易黑回去的头发,又变白了几根。”
外面热烈的阳光从卧室窗帘缝隙漏进来,易哲慎清冷的脸有了那么一丝温柔,声线磁性:“都怪你的男人太逞强,从零开始不是件容易的事,为了尽快追赶上别人的脚步,只能加班加点拼搏。”
简兮眨眨眼睛,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:“不管了,我就当嫁狗随狗吧。”
“说我是狗?”他佯做不悦,伸过大掌对她细白的脸一阵蹂躏。
她狡辩:“有人自己承认的,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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