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。”
“哦,您好,我姓焦,今天我们通过电话,我已经根据您的情况给您设置了一个锻炼的……”
南乔的手机响了。
是莫北丞打来的。
她跟焦教练说了声‘抱歉’,去了外面电梯的走道上接电话,神情还是很淡,但眸子里的光明显柔了几分,“三哥。”
“我到了,可能会在这边呆一周,你在家要乖。”
美国这时候是下午五点,他现在是在季予南别墅外的花园里,手里拿着一支烟,指尖轻轻点了点磕掉烟灰,他微低着头和南乔讲电话,鼻梁很挺,夕阳照过来,阴影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两面。
“恩。”
“新来的保姆如果觉得不喜欢,就让章助理再找。”
“好。”
莫北丞:“……”
南乔本来就话少,他不说话,南乔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聊。
足足有半分钟没人再说话,莫北丞的眼睛微微眯起,正准备开口,那头的沈南乔道:“三哥,早点回来。”
莫北丞:“……”
他心里微烫,抿紧了唇。
就这么一句十分平淡无奇的话,却比‘我想你’‘我爱你’之类的甜言蜜语更容易打动人,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恩。”
挂了电话,莫北丞转身,看到门口站着的乔瑾槐,他也在抽烟,眉眼间的褶皱透出一股冷漠的阴郁。
见莫北丞打完电话,他走过来,打开烟盒,自己抽了一只,递了一支给莫北丞,“妈的,那女人真的太狠了,自己跑了还要这么摆人一道。”
莫北丞接过来,没点,也没有回应乔瑾槐。
时笙手里的那些证据足够让季予南去坐牢,但以季予南的手段,要拿回那些证据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,甚至只需要稍稍动些手段,就能让时笙永远回不了美国。
但他偏偏对那个要对他下狠手的女人下不去手,再厉害的人被掐住软肋,也只能束手无策。
他现在由着时笙闹,无疑是在自毁。
莫北丞忍不住轻笑,神态中隐隐透着几分自嘲。
沈南乔的朋友——
连报复男人的方式都一样,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,认为自己一定能成为男人那根即便再痛也舍不得摘掉的软肋。
哪里来的自信他不知道,但无论是沈南乔还是时笙,都做到了。
她们确实成了他和季予南心里那根软肋,还是病态的软肋,一碰就会疼,但又舍不得狠心将之摘除弃之敝履。
其实莫北丞误会时笙了,时笙和季予南结婚并没有那么大的自信要得到这个男人,她要的只是那些证据,那些能让季家在短时间内翻不身的证据。
即便是沈南乔,当初也只是想要他的人。
“怎么说也是季家先对不起时笙,她只是比那些遇到事只会哭的女人更有能力,手段更犀利,也没什么狠不狠的,现在最重要的是,怎么找到时笙和她手里的那份证据。”
如果时笙不是沈南乔的朋友,莫北丞自然也是会偏心季予南的,人的天性如此,对自己亲近的人总会多些包容,即便是他也不例外。
乔瑾槐耸了耸肩,无所谓。
他和季予南不熟,插手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莫北丞的关系,“你说她一个女人,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,藏得滴水不漏。”
烟抽得差不多了,莫北丞碾熄了烟头,稍稍抬眸,“也不算是滴水不漏。”
她给南乔送过钱。
沈南乔不是什么名人,没有记者每天追着报道她的事,时笙却能第一时间知道她缺钱。
他并不认为在国内时笙还有这么好的人脉去探听消息,连季予南都没办法的事,何况她一个总裁办的秘书。
而且他当时问过前台,是同城快递。
所以,时笙应该是在临江。
何况项链还在南乔手里,她那么辛苦得来的,没理由会不要。
莫北丞大步走进去,季予南手压着额头,以一种颓废的姿势半瘫的躺在沙发上,下巴的线条绷紧,“我没事,你们打哪儿来回哪儿去,别在我面前碍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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