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哪怕是福尔摩斯来也查不出这些树枝原来是人用过的。
“哞……哞”
老水牛不乐意了,它以为朱凤莲是来抢它嘴边的食物叫,大声抗议起来。
“谁?”
这水牛可是任民权的命根子,一听到牛不寻常的叫声,拿起耙牛粪用的耙头就冲了出来。
“莲莲,你怎么在这?”
又激动又好奇。
“向阳是不是也在你这?”
还是找那家伙的,和我无关。
“在呢,还躺在床上睡懒觉呢。”
任民权兴味索然。
朱凤莲走进去,一把将左向阳身上的被子扯了开来。
“别吵,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左向阳以为是任民权在闹他,眼睛都没瞪,嘴巴嘟哝了一句后,一翻身又睡了下去。
看着眼前这位年龄不大,心思却比自己所见的成年人都缜密的保护神,朱凤莲百感交集。
她坐到床边,轻轻地将左向阳头上沾的花瓣和青草一片片拈了下来。
这香味和昨晚在她屋里那个树人身上发出的花香味一模一样。
“‘老牛’、‘老牛’,快套牛车,我家三叔昨晚被野人掳上山,连蛋蛋都挤出来了,快套牛车到县里去,大队的赤脚医生上了药说他没办法治。”
牛棚外传来刘大柱急促的催唤声。
“啊”
左向阳一个激灵弹了起来。
“别起来,继续睡。”
一只温婉的小手又轻轻将他推倒在床上。
“你……”
左向阳才说出一个字,滚烫的双唇将他没说出口的话全部压了回去。
“我爹怎么啦?”
朱凤莲从牛棚后冒了出来,焦急的双眼盈满了泪水。
女人都是好演员!
任民权叹息一声,又默默地挽起牛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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